可怕!在人类体内隐藏了数千万年的史前病毒基因,可能正在觉醒。它们可能正在插入人类DNA中,复制出恐怖的病毒。
你可能以为自己体内的基因都是哺乳动物远祖留下来的,那你就错了。实际上,在我们体内,就隐藏着史前病毒的遗传物质。
根据目前的研究,人类基因组至少50%的序列是由跳跃基因衍生而来的。在这些基因中,有一类非常特殊,叫做人内源性逆转录病毒(Human Endogenous Retroviruses, HERVs)。科学家指出,人类基因组中有差不多8%由HERVs组成,总计超过50万个独立元件。
这些HERV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答案就是史前病毒。
这些史前病毒很特殊,属于反转录病毒,是RNA病毒中的一种。也就是说,它们的遗传物质不是我们这样的DNA(脱氧核糖核酸),而是RNA(核糖核酸),并且是二倍体,有两条相同的单股正链RNA。
这些病毒在进入动物体内后,不会直接复制自己的RNA,而是利用它们的逆转录酶,在动物细胞内合成双链DNA。这些双链DNA又会在整合酶的作用下整合至宿主细胞染色体DNA上,形成前病毒。这样一来,它们就对宿主建立了终生感染,并随着宿主细胞的分裂,一直传递给子代细胞。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
换句话说,反转录病毒将遗传物质直接镶嵌在了宿主的体内,成为了宿主遗传物质的一部分。甚至有一部分遗传物质镶嵌在了生殖细胞中,在数千万年的时间里,我们的祖先就被迫将这些病毒的遗传物质留传给了我们。
幸运的是,这些病毒并没有对人类和人类的祖先造成致命的打击。并且到了今天, 大部分HERV都已经灭绝了,只有基因组的片段还留在人体基因组中。
虽然它们已经不再是感染性的病毒了,但仍然能在某些方面对人体造成影响,这种影响有好有坏,取决于HERV本身的不同。但最近,科学家们发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HERV出现了激活的情况。
根据引物结合位点的序列相似性不同,HERV又可以分为不同的亚组,其中名为HML-2的亚组对我们似乎不太友好。该亚组是灵长类动物的祖先在大约3500万年前获得的,其序列的片段仍然可以在今天整个人类的基因组中被发现。
在人体中,HERV区域的DNA会被甲基化,导致转录沉默。也就是说,这些HERV原本无法对人体造成影响。但最近其他一些研究已经表明,在许多环境因素中,HERV还会被激活,比如感染性因子、外源性病毒、辐射、衰老相关过程、表观遗传药物等。
以HML-2前病毒为例,其结构蛋白经常在乳腺癌、黑色素瘤和畸胎瘤中被高密度地发现。也就是说,二者之间很可能存在着微妙的联系。科学家因此指出:人类应该考虑将HML-2的表达作为患病组织的生物标志物。
研究人员在论文中指出:虽然HML-2修饰的病毒或宿主基因的表达存在着等待人类发现的重要性,但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详细描述过HML-2在非疾病人体中的表达。在许多疾病的背景下,都有关于HML-2表达的数据,并且有证据表明它在一些非疾病组织中的表达,但至今还没有人对其宿主进行体内所有组织的检查。
为了弥补这方面的研究不足,科学家们对来自948名人类捐赠者的54种非疾病组织进行了分析。
结果令人惊讶:他们在每一种组织类型中都发现了HML-2的转录本。这些转录本就是具有编码蛋白质功能的RNA,也就是说,这些“史前病毒”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被激活了!
他们进一步的研究表明,在人类小脑和睾丸中,HML-2前病毒蛋白的水平非常高,研究人员分别发现了19个和17个前病毒表达。除了这两个部位之外,还有甲状腺和脑垂体内也发现了比较多的前病毒残留物。
如果真的要以HML-2转录物作为疾病的生物标志物,那么我们必须了解它们在人体健康的组织内的表达和在患病组织内的表达有何区别,否则就有可能导致误诊。
除此之外,大家更关心的问题是:这些史前病毒残留的遗传物质,到底会不会再次感染人体、导致恐怖的疾病呢?
研究人员指出:HML-2亚组HERV包含了许多密切相关的前病毒,但其中每一种病毒都具有自己的特征,突变的结果也不尽相同。所以,尽管研究人员有意愿对每一种情况进行探索,但其惊人的复杂性将会让他们感到有点力不从心。
根据目前的研究,更古老的前病毒在人类基因组中具有相对较强的表达能力。这意味着突变出来的新的前病毒的表达有可能被抑制,但它们也确实有可能具备更大的威胁。
研究人员担心,在数千万年的岁月里,古老的前病毒虽然本身没有对人体造成直接伤害,但有可能通过自然筛选的过程不断提高能力,使其后代具备越来越强的威胁性。这只是一个猜测,未来需要更多的研究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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